在官道边上,微笑看着陈九。
陈九先是一愣,然后看向陶李,脸色惊喜,笑道:“师兄,你咋来了?”
陶李提了提酒壶,朝着陈九微笑道:“来带你喝酒。”
陈九瞧了瞧酒壶,挑眉问道:“师父的?”
陶李摇头,“我可不敢。”
要是没有陈九的领头,他可不敢去偷师父的酒。
陈九这便有些失落,低着脑袋,摆了摆手,“不是师父的好酒,没内味。”
陶李哑然一笑。
好家伙,师弟偷师父的酒喝着还顺带养叼了嘴。
陶李又将酒壶一转,轻笑道:“三十卯兔钱的好酒,桂花宗的。”
陈九听到这三十卯兔钱,可就瞬间来劲了,赶忙上前接过酒壶,朝着屋里边一招手,说道。
“师兄,来,我们进去慢慢说。”
陶李一笑。
陈九已然拎着酒,带着陶李进入屋内。
屋内的小人和毛驴,陶李都是认识的,当下朝着小人打了个招呼,又微微撇向一旁毛驴。
毛驴正在那泼洒笔墨,双蹄之间夹着一只毛笔,奋笔疾书。
陶李微微一愣。
陈九在一旁皱眉瞧了瞧,疑惑问道:“你他吗这画的是个啥啊?”
毛驴力道苍劲的写下最后一笔,收了毛笔,呼了一口气,沉声道:“这四字是我几日来苦练的文字,你可以欣赏一番,但勿动。”
陈九恍然大悟,“原来不是画啊。”
他还以为毛驴这几日都是在画画了。
陶李嘴角也是一笑,轻声道:“看来它开了灵智,也算是天赋异禀了。”
毛驴仔细瞅了瞅陶李,瞬间站起,眼神惊讶道:“我认得你。”
陶李微笑着点头。
毛驴当然认得他,陶李之前可是一直在给这毛驴喂草料。
毛驴如今这般肥,陶李有一半的功劳。
只见毛驴眼角隐有泪花,声情并茂的朝着陶李叫喊道。
“爹!”
这把刚出来的江辞吓得一个愣神,惊诧的瞧了毛驴和陶李一眼。
陶李都愣了一下,随即赶忙摆手,“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毛驴抹了一把眼泪,又道:“干爹!”
在毛驴心中只有陶李对它最好,每日都会将草料添至最足,所以陶李在毛驴心目之中,已经算是干爹一般的存在。
毛驴之后是这样解释的。
几人也就明白了。
陈九忽然道:“你管我师兄叫干爹,那叫我怎么都该是叔叔伯伯吧?”
毛驴愣了一下,一抹眼泪,正襟危坐,面色严肃道:“那没事了,我们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。”
几人皆愣。
好个不孝子。
毛驴之外,还有个让陶李更惊讶的存在。
那便是作为先天剑胎的江辞。
陶李身为十一境剑修,对江辞身躯内的剑气感受更为浓烈,甚至能够隐隐约约的看见其中飞剑。
陶李微微眯着眼睛。
与那飞剑对话。
这飞剑还未成型,懵懵懂懂。
可剑气却凌厉,甚至与陶李对话时,锋芒毕露。
这就让江辞眼中闪光。
是剑光。
陶李收了剑意,目光古怪的瞧着陈九。
自家这师弟还真是能够遇着一些好东西啊。
镜花水月化作的小人,放在宗门池中温养的紫金葫芦,骤开灵智,成就至少元婴的毛驴。
再加上如今这位日后几乎是必上飞剑榜的女子剑修。
着实让陶李惊讶。
陈九却没意识到这些,也不想去管,他从来不以价值为衡量去结交别人。
只以他想。
这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