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揽住韦熏儿的腰肢,将人拦腰抱起,走向闺房。 “殿下,你可真是粗鲁啊!”韦熏儿风情万种。 …… 一番云雨过后,屋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。 李健披着一件单衣靠在床头,手里把玩着韦熏儿的一缕青丝,神色却已经恢复了冷静。 韦熏儿伏在他胸口,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,慵懒地问道:“殿下今日过来,怕不只是为了这点事吧?” “嫂嫂果然聪明。”李健轻抚她的额头,“孤今日来,是想让你帮孤找个人。” 韦熏儿问道:“谁?” “住在隔壁鄱阳郡王府的十二叔,李璲。” 李健坐起身来穿衣服,沉声道:“孤安插在太安宫的两个耳目,已经没有多大用处,孤想把她们弄出来。” 韦熏儿柳眉微蹙:“太安宫守卫森严,殿下的人,怕是不好脱身。” “所以孤需要找李璲帮忙。”李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 韦熏儿恍然大悟:“哦……明白了!” 刘华妃是李璲的生母,按照规矩,她每个月都有一次机会离开太安宫,返回十王宅与两个儿子团聚。 作为儿媳,李璲的妻子也可以借着送孝敬的名义,每月往太安宫送一些吃食,这确实是一条绝佳的暗线。 “二郎的意思是?”韦熏儿问道。 “你立刻派人去隔壁的鄱阳郡王府,将十二叔请过来。”李健吩咐道,“就说你弄到了两坛好酒,请他过来品尝。” “臣妾遵命!” 韦熏儿当即穿戴整齐,走到院子里,唤来方喜儿,贴耳叮嘱了一番。 “奴婢晓得。” 方喜儿连连答应,随即飞一般地出了莒王府。 隔壁的鄱阳郡王府,如今堪称“门前冷落车马稀”。 自从李璲被贬为庶民,这里便没了往日的热闹,门庭冷落。 李璲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,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圆领袍,神情有些呆滞。 “见过李先生,我家良娣新得两坛好酒,请你过去尝尝。”方喜儿施礼说道。 听说隔壁莒王府来请自己喝酒,李璲那浑浊的眼中瞬间有了色彩。 莒王府可是太子李健常去的地方! 所谓的“良娣请酒”,想来不过是个幌子。 李璲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衣冠,压抑住内心的激动,快步跟着侍女往隔壁去了。 进了莒王府的偏厅,李璲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主位上的李健。 虽然他是长辈,但如今身份天差地别。 李璲二话不说,当即弯腰作揖:“庶民李璲,见过太子殿下!” 李健连忙起身,上前一步扶住李璲的手臂,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容:“十二叔折煞侄儿了,咱们是一家人,不必行此大礼。” 李璲顺势起身,显得诚惶诚恐:“殿下乃是国之储君,礼不可废。” 两人分宾主落座,韦熏儿亲自奉上茶水,随后识趣地退到了屏风后面。 寒暄了几句家常,李健叹了口气,放下茶盏,面露难色:“十二叔,实不相瞒,孤今日找你来,想请十二叔帮个忙。” 李璲心中一动,连忙拱手:“殿下有事尽管吩咐,只要草民能做到的,万死不辞。” 李健压低了声音:“十二叔还记得前年送进太安宫的那两个婢女吗?” 李璲点头:“自然记得!” 李健道:“这两人在宫中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了,孤想让十二叔帮我把她二人弄出来。” “孤知道刘太妃每个月都会出宫一次,回十王宅与十二叔团聚,而十二婶每个月也会做些饭菜送进太安宫以表孝心。” 李璲是个聪明人,一听便懂了。 太子这是要借他的手,把那两个婢子弄出来。 当初,李璲就怀疑那两个婢子是李健安插的眼线,现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