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大爷这么一喝,顿时停那不敢动了。
大爷嘴上说着,人也没停,不一会儿便拖来了一辆转运床,指挥着我把朱蕾放上去,又给我指路,到哪个房间去找哪个医生。
经过了一番折腾,医生开了单子,给朱蕾先做了检查,然后便是三十分钟的等待时间。
“师弟,没事的,我感觉并没有太多的不适,只有左腿有些麻。”
朱蕾躺在病床上,声音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我点点头,道:“别想那么多,待会儿检查出来之后就知道了。”
这三十分钟过得异常缓慢,每一秒都让我感到无比煎熬。终于,医生拿着报告走了过来。
“医生,怎么样?她有没有事啊?”
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医生看了看片子和报告,说道:“情况很不乐观......”
然后便是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,但我还是从里面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:撕脱性骨折,需要住院,动手术。
我点点头,示意医生可以安排住院了。
等医生离开后,我转头看向那个青年,问道:“你今年多大了,在哪里上班啊?”
青年的脸色不太好看,垂头丧气地回答道:“十六岁,在后厨帮忙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暗自思忖着这小子居然还没成年呢。
我无奈地摇摇头,叹息一声,道:“这事儿你处理不了了,打电话让你爸妈来吧。”
说罢,我转身离开了病房,开始着手办理住院手续。
一系列繁琐的流程下来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终于,我成功将朱蕾安顿好,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,一个老头走了进来。
他头发花白,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,手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,看上去十分阔气。
老头径直走向那青年,两人似乎认识。
不用说,这应该就是那青年的家人了。
果不其然,那老头跟青年说了一会儿话,便来到我面前,道:“你好,我是许正北,是李许的外公......”
接着,他又询问了一些关于朱蕾病情的事情,我便把医生的那套说辞原封不动地说给他听。
许正北听完后,眉头微皱,表情凝重地点点头道:“好,请你放心,这个责任该我们的,我们会认,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先把小女孩的身体治好。”
说完,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朱蕾,眼神里满是愧疚和自责。
然后,他指了指朱蕾,又道:“我知道哪儿哪儿有一个治疗骨头非常厉害的医院,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,咱们可以考虑转院,那边的医疗效果非常好,许多市里的人都会大老远去那边治病。”
我心里一动,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。毕竟朱蕾现在的情况比较严重,如果能转到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,对她的恢复肯定更有利。
但是,我又害怕朱蕾的身体,万一本身没什么大问题,结果转院的时候再给折腾出新问题来,那岂不是更麻烦?
于是,我拒绝道:“谢谢您,不过,现在病情的具体情况尚不明朗,我们还是打算先在这边进行检查,刚好养几天先。”
“如果这里的治疗方案并不能让我们满意,或者让我们觉得不妥的话,我会考虑您说的那个医院的。”
许正北听到我这么说,也点头表示同意,随后又说了一些关切的话,把身份证照片拍给了我,在得到我的许可后,才带着外孙,也就是那个青年离开了医院。
等到他俩离开之后,朱蕾才开口道:“师弟,安心啦,你看你,眉头都皱在一起了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心里还是觉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