＂我想去一趟日本，嫖那个...那个谁来着...麻美由真...＂在往厦门飞的飞机上我跟发小说。

＂不认识...＂

＂不认识是你的福气，我手机里经常存着这类片子，倒不是我要看，是给姑娘们做教育用的，不然她们太笨。麻美退役了，够呛接活，可惜...＂

＂你在厦门也能找到那样的...＂

＂找个日语专业的吗？拉倒吧，国内的行情坏了，已经没感觉了，我需要...＂

＂你快别有了俩个钱就满世界发骚了，北京上海哪里的女人嫖不到还需要你往外跑吗？你干脆就是想去花钱就对了...花钱，记得带上你爹我，我跟着沾个光...＂

＂是想花钱吗？我也不知道，总得有点啥有意思的干的吧...＂

＂你不是说写小说有意思吗？写去啊！＂

＂没啥意思，很累，而且还费脑子，脑子这个东西就跟肾似的，完全不动要生病，动过度了也要生病，小说写多了也会脑子有病，所以我得去厦门上一嫖解解乏...我说，到了地方各玩各的，你怎么玩我不想管，更不想看，你别让我知道，省得将来你老婆问起来我还得撒谎...＂

＂撒你妈个...＂

＂莫骂人呢！我说真的...这样，和姑娘见面以后坐会儿我就带着我的走了，你的你自己研究，以后也别和我说你们发生了什么，更别让别人电话打到我这里来问我孟刚哪里去了，有人问我就把你家地址告诉她——咱俩只是玩伴，酒搭子，别招惹那种乱七八糟的事，不要打架，不要闹事，她要俩千，你给她四千，大家高高兴兴玩，利利索索走...＂

＂知道了。＂发小很认真地说。

至于为什么突然跑这么一趟，是因为银桑（就是那时候在熊猫玩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哥们儿，大哥群里的，我去成都的时候借他车来着...想不到吧，姜睿很容易就成为了过去，银桑的交情万古长青）那时候莫名其妙做了传媒，在厦门那边搞了一个传媒公司，招进来大量的女主播，其中有一个我非常喜欢，是湖南人，叫孙静一，她有一次和我聊天说起来想退会公司不放人，一聊发现她的老板是银桑...那这个事就好办了，说实话，不是银桑也好办，她直接走，给我写个委托书我来跟这帮人打官司，还能把我求咬了？我说了，所有的协议、合同那都是建立在一个公平的基础上，只要有一点点不公平，老子说不认就不认，这类玩意也就吓吓初出茅庐的小姑娘——银桑的传媒公司做的生意，用流行语来说就是MCN，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拉皮条的，实际上这种公司都是广撒网大捞鱼，圈回来十个主播有一个做得比较好的他们就抓着不放拼命压榨，孙静一就是这种姑娘。我本来懒得管，告诉她你想去哪里直接走就行了，公司非要告你让他去告呗，你穷得一批又没啥财产执行你还怕别人告吗，经济纠纷又不会把你抓进去蹲号子紧张什么，你猜她和我说啥？

＂我们做人要有信用，既然和人家谈好了，总得履约的...现在签了俩年合同，我已经做了一年多，还剩八个月，可是现在公司非逼着我续约，我不想续了，想去别的公司，所以他们就一直为难我，不给流量，不给礼物，以前一个月能赚十几万，现在就剩三俩万了，有时候直播间里说着说着我都能哭...＂

你听听她的话，她的脑子整个抠出来能有二两，能比个麻雀大都算我查理哥没见过世面——老是这样，进来圈子里的时候自己是坨屎，别人把你运作成包金箔的屎，你就以为自己是金子了，就想跑——跑就跑吧，又没有胆量，显得还挺要脸，还非要有点诚信，结果说到最后还是公司不给资源挣的钱少了你觉得不满意——谁会给你这种已经决定投敌的人投资啊大姐，这不就是逼着别人资敌么？所以我就很奇怪这些姑娘